便喝醉了,这么强烈的过程,大脑会一点记忆没有?除非脑子坏掉了。” 厉元朗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 “郎教授,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郎英轩摆了摆手,“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仅此而已。” 二人品茶时,郎英轩问起水婷月的事情。 郎英轩是医学教授,对于政治不感兴趣,自然不知发生的一系列大事。 厉元朗叹了一口气,“郎教授,我、我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