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三下。 厉元朗明白,准是郝三爷向他发出登船的信号。 他用手机照亮,顺着木制楼梯走到河边,卷起裤管,淌着冰凉的河水走到船边。 郝三爷伸手把他拉上去,坐在船上,郝三爷闷声提醒他一句:“坐稳了。”然后划着船直奔对岸而来。 “郝三爷,您怎么知道金家和那首诗?”反正就他们两个人,厉元朗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 “年轻人,我是受人之托。”郝三爷怅然道:“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