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江轶津起身帮众人也倒满了酒“我在和棉棉说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在大院里,你和棉棉可是玩的最好。”何父笑道“当时大家就都说你们两个性格是最合得来的,棉棉爱闹,你性格温和也能哄着她。” 何汀渔忍不住嘀咕“谁用他哄了。” 这几个字,直接落入了江轶津耳中。 江轶津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画的淡妆,和白天在医院的样子并无差别,只是这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