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何汀渔眉头拧了起来。 如果江轶津不负责一点,他完全可以不管,任由酒驾的人逃走或者掉下去摔死。 可是他不会那样做,因为他知道,他要是不站出来,那失控的司机说不定就会开着车一路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何汀渔将药瓶拧上放到了床头,她俯下身,吹了吹那半干的药膏。 她的气息拂过,惹的江轶津身体紧绷,一股莫名的躁意席卷而来。 何汀渔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