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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本福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更是感觉信心倍增,神清气爽,虽然无论落雨还是烈日他都坚持天天洗澡,但今天此时洗这个澡感觉特别不一样,不仅洗尽了身体的外表,似乎连整个灵魂也重新洗漱了一遍。
因为好多天没有晒太阳,加之天气也不热,当然更主要的是身上从内到外结晶出了一股新的力量,让侯本福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洗完澡以后,就一直沿着墙壁从放风室往监室走,走到监室马坑那里又倒回来走,速度也比较快。这是侯本福与别人散步不同之处,别人都是排成排走圈圈,他从来就是一个人走直线。他说这样散步才过瘾。
杜武厚洗了把脸又进监去坐在铺板上,侯本福说这么好的太阳都不去放风室,一个人在这里坐起干嘛。
杜武厚说:“不想出去,在这里清静点。”
当侯本福又走进监室的时候,杜武厚说:“侯主任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事情。也想请你帮我出出主意。”
侯本福说,出主意谈不上,不过反正在这里面关起也无聊,就当是闲聊也可以。
杜武厚说,侯主任我是冤枉的,人人都说我是抢劫,我抢劫的证据是什么?我抢的什么东西?抢的谁的钱财还是物品?
人人都说我是抢劫,我关进来了以后 除了红胜地区公安处去红胜地区看守所提审过我一次,就从来没有人再来问过我一句。还有,为什么在红胜地看关了我三个多月又突然把我转到钢城县看守所来?我来了以后为什么何指导员要叫八号监的把我暴操一顿,把我肋巴骨打断,把我脾脏打破。侯主任,这些事不能串联起来,一串联起来,就分析得出这中间有人在做我,甚至可能想把我做死。
侯本福听得一头雾水。
如果按杜武厚的说法连何指导员都是杜武厚说的串联起来“做”他的其中一个分子,那么把杜武厚送来看守所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侯本福不敢往下面去想。
侯本福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肌肉弹子长相凶恶的抢劫犯,不知道是他脑子有病还是自己的认知有太大局限。如果是他有病,那么这就是疯子说的话,如果杜武厚说的是实情,那么,自己的认知就有局限。
当然,杜武厚这一说,是完全把他的好奇心给激发出来了。他就那么看着杜武厚,眼神没有期待也没有疑问,就那么平淡无奇地看着。那意思就是,我侯本福不好奇任何事,你想说我就听听,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要你说。
杜武厚既然叫住了侯本福,他是当然要说的。
杜武厚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杜武厚从前江省体育专科学校毕业后,没有服从分配去一个小县城中学担任体育老师,而是自作主张去了全中国经济排名前五的一个城市,去应聘了一家健身中心的健身教练。在那个城市待了半年后,杜武厚认识了同样是从前江省来这里打工的女孩潘玉琪,两人对上眼了,就谈起了恋爱,恋爱两个月后,杜武厚说我住在健身中心给我们教练租的集体宿舍,你也挤在你们厂里的集体宿舍,两个人住起都不自在,但是如果一个人去租一套公寓也没什么必要,现在我们两个谈恋爱了,有时还要花钱去开钟点房,不如我们两个租一套小公寓吧,潘玉琪说可以,只要离我上班的厂不要太远就行。
于是杜武厚在他上班的健身中心和女朋友上班的厂的中间选了一套小公寓租下,这样离两人上班的地方都不远,两人也就顺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
两人选了一个都休息的日子搬进了公寓,刚把搬进房的东西收拾完,潘玉琪说:“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了,这跟结婚有啥区别,你总得送我两样像样的礼物作纪念吧?!”
杜武厚说:“应该的应该的,你看我就是粗心,不懂浪漫。”
于是两人去逛街,杜武厚给女朋友潘玉琪买了一颗钻戒和一条金项链,然后两人还去一家有氛围感的餐厅吃了个烛光晚餐。说好吃了饭就回家,可是走出餐厅后潘玉琪小手一指,嘿,你看今天晚上的电影好看哩,我们去看场电影再回去吧。
两人看了电影回去都差不多午夜十二点了,洗了澡上床,第一晚在属于自己的窝里而不是酒店那急急忙忙的两个小时,两人怎么也得好好在床上好好享受一翻云覆雨的二人世界。这夜,肯定是睡得很晚很晚,毫无疑问,第二天上班也无精打采。
以前没租公寓的时候,两人约会,就算杜武厚想要去上点档次的地方吃饭,潘玉琪都说不用,我们出门打工不容易,能省就省点。基本上都是吃碗面或盖饭就得一餐,潘玉琪也从不挑食从不嫌弃。可是自从有了自己租的公寓后,潘玉琪完全变了个人,比如吃饭,既然是自己做,就要做得像样,不能随随便便填饱肚子就了事。当然就经常是做几大盘菜来,两个人吃不完就倒掉。用品也要选高端上档次的,潘玉琪说是生活要有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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