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师父的灵牌走了出来,出门之前,他朝着屋里微微鞠躬了一下,然后抱着灵牌离开了。 “轻雪,我看他就是个傻子,这些年,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个机器人一样。” 马桂芳尖酸刻薄地道。 “别管这么多了,反正丢掉了这么个拖油瓶,我们轻雪,以后再也不会被别人嚼舌头了。” 夏东国轻呼了一口气,如蒙大赦。 只是此刻,夏轻雪眉头轻皱,离婚是她这些年来日日夜夜都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