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长,对不起,刚刚我着急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是叶秋白的老婆,现在已经不是了。现在,我们已经是离婚了。” 夏轻雪缓了缓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然后思路清晰地道。 “原来是这样啊!”刘国栋一副释然的样子,随后,他又道:“对了,你刚刚说你了解他的底细,具体了解的是什么底细?” “刘校长,我和他做了三年夫妻,他以前只是一个唯唯诺诺一无是处的人,是我这辈子遇到最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