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怎么过分了?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工资是我们未来女婿发给她的,具体给她多少,是我们说了算。” 马桂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这么伤,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夏东国还是有些怕事。 “你怕什么,她又死不了。你这一辈子,就是畏畏缩缩的惯了,怪不得什么都做不成。” 马桂芳数着钱,白了夏东国一眼。 “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