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做梦了,一个模糊的梦。” 叶秋白摇了摇头,接下来,他将自己的梦境,和陈怡说了一遍,陈怡一边听着,一般眨着美眸,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以前也这样?” 陈怡再次确认。 “以前也有过,很久之前是几个月一次,后面是一个月一次,最近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 叶秋白轻呼一口气,然后道。 “在我看来,原因很简单啊!” 陈怡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