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在认真端详自己的手掌。 白皙透红,白璧无瑕…… 这样光滑完美的手掌,真的和树干那粗糙的树皮一样吗? 或许,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青鸾吐了吐舌头:“女人真麻烦,我们走!” 椒图、涂山等人朝西王母笑了笑,跟着青鸾喧嚣离开了。 当天晚上,玄清在茶铺里面打磨透镜,制作显微镜。 而西王母,终于时隔多年后,又一次来到了塔楼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