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因为疼痛不断抽搐喘息。

赵安一手控制着那团发丝，关切问道：“小曹，你还好吗？”

曹文山疼得喘息不止，听到了赵安的询问，还是强忍着疼痛，从喉咙里嘟囔出一句话来：“我、我没事……赵队长，快看水壶，里面有东西。”

赵安一手抓着发丝，用脚勾起了地上的水壶，另一只手伸进了水壶中，一摸，果然从水壶里摸出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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