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膜直疼。 郑仁见黄国仑坐起来了,紧走两步过来问“黄老师你这觉睡的可够沉的,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不舒服吗?” 黄国仑按着耳根讲“没哪儿不舒服,就是耳朵稍微有点别扭。” “怎么个别扭法?” “咝……”被郑仁靠近的声量给震的耳膜嗡嗡作响,黄国仑却不便将自己的蜕变告诉给别人,只得对郑仁讲“没什么事,老毛病了。郑医生,您这有棉花球吗?劳烦您帮我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