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不知道。

因为方义，侯塞雷他们已经全部都能够独当一面，不需要他操心了。

老黄听到柴进这么讲，心情忽然一下变得有些沉默。

开口说了句：“柴进啊，你真的一点不像是个老板，真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老板。”

“就像是我们当年在工厂里面上班的时候一样。”

“我觉得这种感觉挺好，不过，我好好想了下，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能够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