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相望,已然无话。 狻猊金眸像是没电了的灯泡,缓缓暗淡,碗口大的伤口不断流出污秽, 哪怕是脑袋搬家了,她的神情未有变化。 “狻猊死了”。 我抬起头时,麻箐正在撕扯狻猊的身子, 本就残破的身躯在她的巧手下撕裂成了一块块的,她乐此不疲的继续撕着, 像是为了允行她留下的话。 肉鬼发愣一会,难以置信的说:“没搞错吧那狻猊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