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繁澹澹地应了一声,便大踏步走了进去。 城守府中所有人都被遣散了,一路上安静的出奇,贺繁径直来到了正厅。 正厅之中,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人,背着正门负手而立。 听到脚步声,中年人也没有回头。 贺繁却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当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臣守城不利,请陛下降罪!” 听到这话,中年人终于转过了头。 不是别谁,正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