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仿佛一座雕像,从早上一直坐到了晚上,连灯都没有拉开,黑漆漆的房间就像他的心情一样沉重又压抑。 这一整天,他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艾利顿从接近自己开始,就是有目的的,什么狗屁的讲义气,对方从一开始就筹划着用自己的力量成为帝王,然后踹掉自己,享受至高的权力。 活了一百多年,会长居然被一个才三十来岁的人给摆了一道,真是可笑至极,他想着眼里阴翳了许多。 离间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