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夕有些担心:“这样好吗?” “没事,你跟夜先生这样说就行,她会理解的。”她的手快疼死了,反正赢了,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韩墨卿这样说,冰夕也不再多说。 当夜云岚听到冰夕的话后,有些担心,“她的伤怎么样?”虽然之前有听到消息,但见她方才比赛时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这个时候离开,看来伤的不轻。 “挺重的,右手臂都烫坏了,大夫说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