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岚回视韩墨卿:“既然知道答案你又何必再问这样的问题呢。” 韩墨卿沉默了片刻:“夜先生,那是朝祥国的驸马。”那个马车里坐着的男人,只有这样一个身份。 是啊,朝祥国的驸马,醒来后,她没有用多长的时间就已经知道了。 十年,她等了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她等回来了朝祥国的驸马。夜云岚突然间连哭都不会了,她已经不知道现在的她该怎么做了。梦中,独自一人在无际水中的无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