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 傅博看了他一眼,从他那只断臂上跨了过去,出了门对门外的侍卫道,“给他叫大夫。” “是。” 屋子里被剧痛折磨的柳迹听到这样的话嘴角只露出一抹苦笑,这命保住了还是要再继续效命的。 傅博出了门便让人准备了马车,准备去寻姻访看一梦。 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又受了伤,不知道情况如何。走到院中时,曲宁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夫君!” 被叫住的傅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