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前在得知怀孕时,她明明是那般的开心。 一梦抬头,直视傅博,双拳紧握,眼中尽是恨意咬牙道,“我怎么可能给仇人生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傅博走去,脚踩着地上的碎片刺入脚底,鲜血流出染红了白色的鞋子与地面的黑色药汁融合在了一起,“我怎么可能,给杀了我爹娘,弟弟的人生孩子!我怎么可能给毁我家的仇人生孩子!我怎么可能给囚了我九年的男人生孩子!” 她停在傅博的面前,通红的双眼里全是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