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夜思天牵着白成岳的手与他一同回院子,“白叔。” “恩?”白成岳应声。 “我的眼睛还能再看见吗?”夜思天说完又补了句,“我不想听安慰的话,也不想听假话。” 这么久来,她听到的安慰的话已经太多太多了,多到她已经不想再听。 现在已经不是刚看不见时需要安慰的她。 夜思天停下了脚步,头向白成岳的方向转过来,“白叔,我想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