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宫的路上,刘瑾比以往话更少了些。 今日早朝之‘异常’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外臣的尿性他这么多年也是知道的,认准了一个死理,那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然而今天这一遭又怎么解释? 太子,还是以前的太子嘛? 细想起来,以往爱玩的‘神兵’以及各类玩具现在忽然半分兴趣都没有, 以往调皮跳脱,每日闹得不行。 现在呢,安静内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