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瑾的确安静。 他把目光转移到这个家伙身上, 虽然还一样戴着往日的黑纱帽,但人确实清减了不少。 这屋里其实没什么东西,靠他这边是一张书案,正对门有几张椅子,在过去是几把枪立在原地。这么个空旷的空间,忽然让朱厚照觉得刘瑾小得不行,快没存在感了。 “刘瑾,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奴婢只有一疑惑。” “说。” “殿下是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