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撷芳殿。 朱厚照确实一直守候,等到黑夜慢慢过去,但快天明时还没动静,他也想催一催。 “来人。” 吱呀一声,张永推了门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去了两个时辰了,刘瑾有什么信儿回来吗?” 张永回道“还未有信。” “喔,我知道了。” 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了。 朱厚照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把手里的书扔在一旁,准备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