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最关键的是,它距离我的位置,大约有七八米。 即便是两三米,这种环境下,我都不一定能尝试跳上去。 下方的水流太湍急,万一失足,就直接被冲刷走了,更遑论,七八米的距离,压根不是人能跳过去的。 老龚说着鬼话不腰疼。 “爷?”老龚又催促我一句。 我没有搭理他了,目光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