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夹着骨针,何忧天取出来了那铜管子,将针放了进去。 这尺寸,基本上严丝合缝。 老龚嘴巴撅起,呼,呼,往外吹气儿。 除了他的声音,场间没了任何异响,我和丝焉完全不敢呼吸,七长老只是额头不停的跌落汗珠,何忧天的脸色变得煞白,随后通红。 “他,真的该死……” 微微的颤音中,何忧天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