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子越来越密集,肩头的衣服半湿润,我总算找到了当初那个厂房。 又是轰隆两声惊雷作响,一道闪电划过,厂房门口堆着的大量玻璃,都反射出刺目白光! 老龚发出一声尖叫,控制着丝焉的身体,窜进了厂房大门,他想要用手拍胸口,又赶紧放下来,不停的深呼吸。 “爷……您现在是玩儿大雷的主了,老龚我怕哩,天雷一过,轻则堪比溃散几十次,有可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