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告诉我,在这天寿道观中,寻常的小心翼翼,是没有用处的,得小心至极。 徐胜宝一瓶一瓶的打开塞子,凑到鼻翼间轻嗅,口中低喃。 “你认得它们?”我若有所思。 “粗通药理,呵呵,原来阁下若不知道,我可以一一阐明,对了,还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徐胜宝回答。 “柳自愈。”我语气不变。 徐胜宝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