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是怕我走。 此刻,他是怀疑我拿了剥尸物? 罗致忠的脸色同样阴霾。 “稀奇了,小子,你这什么眼神,什么意思?”老龚本来就一直在我肩头,他幽幽说道。 “我……”罗慷显得极不自然。 “糟老头子,你可是在房间里头自己醒了的,进去的时候,还疯疯癫癫流口水,我家爷一直待在这里,和罗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