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龚…… 这间隙中,老龚的脑袋,被手指密密麻麻的抠着,几乎瞧不见他本身的脸皮,眼睛,嘴巴了! 我眉头紧皱,掏出来了雌一玉简。 那两截指骨就在雌一玉简上,寄身之物被镇压,是偷听不到什么东西的。老龚在我们身边,一直什么都知道,就是因为他的夜壶,我没有用过任何措施压制。 稍一迟疑,我捻起一枚指骨,从雌一玉简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