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龚这番话,我爸没吭声,我妈只是瞪了他一眼。 我站了许久,才分两次联系了韩鲊子和黄叔,同他们说了我眼前的困窘,以及需要的帮助。 韩鲊子自从卖命之后,他的情绪就很平稳,不高亢,同样,答应我这件事情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情绪波澜。 我其实还略担忧他的近况。 毕竟整个长丰道观都被瘟癀鬼给侵蚀了,就只剩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