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犀利,使得周德坤身子哆嗦,指着陈嘉喜。 “你……你……” “我怎么了?莫非你这里说不得?不变之河,那是死水,不变之树,那是画幕,而你周大师,分明是将自己放在了死水里,却轻视白云流走,我说你沽名钓誉,错了? 你将自己供在了画幕里,不去看外面的天地,不去看外界的精彩,我说你孤芳自赏,也错了?”陈嘉喜声音越来越大,说道最后,更是声音如雷霆轰轰,传遍四周,使得周德坤面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