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凌乱,她别过头来,狞笑道:“老娘打了一辈子人,还没被人打过,你有种抽死我!” 啪! “啊!” 周彻笑了笑:“脾气很硬,我今天慢慢给你磨平!” 鞭挥依旧。 紧身的红色裙袍被打出一道道破缝,露出的洁白肌肤上浮现血痕。 人对痛苦的承受,是有极限的。 再倔的女人,因为生理问题,她的耐痛性是绝对不如男人的。 抽到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