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郭公居河东,能够对抗朝廷,全赖隔河之利、河东人心依附。” “今公先失地利,又失人心,大势尽去,又岂是阴谋小计能扶起得呢?” 郭镇岳默然低头。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道:“看在昔日情分上,先生可能活我一命?” 贾道不假思索:“能为郭公求得全尸。” 马背上的郭镇岳一滞,继而狂笑起来。 “好好好!” “既然我身难存,河东不入我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