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隐泛着血迹。 “然后呢?”刘县令又问。 “然后,车里有血迹,而且马车后座木板上用血写了一句话。” “写的什么!?” “这个,我,我不便说。”韩忠略有些犹豫的望向两位大人。 刘县令也愣了一下,心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转念一想堂下可是袁府的人,于是回过头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逢纪。 逢纪微笑的道:“但说无妨!” 刘县令转过头,示意韩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