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去了,都去了快一旬了。福姨是前天晌午刚走的,跟我告了五日假,是回去祭拜她死去的丈夫和儿子。” 袁天下把甄荣放到胡床之上,为她裹上被子,便又起身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笑道:“你这老板当的,手下的人都跑完了也没甚关系的么?”甄荣接过茶杯,两眼却不离袁天下,指了指床边,待得袁天下如愿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她才方道:“你不也看到了么,现在是淡季,住的人本就不多,走了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