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斤这次没回头,前方官道路势还算平坦,于是马鞭在手里挽了个花,突的鞭在马儿屁股上,马儿吃痛,顿时敞开了四蹄,车子便跟 着飞驰起来。 “开车啊,开车就是驾马!”袁天下很惭愧,怎么出口间又把现代的词语无意中带过来了。 “哦哦,俺现在明白了!不过,公子,你到底跟那个瘪三儿说了啥?”张三斤爽朗的声音,飘了过来。这时候,柳盈盈揽住袁天下的臂弯,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呀,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