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幽州大体还算稳定。可一州却并不可一日无长,沮先生一是根本无意幽州牧之位,二是也晓得这个位置犹如烫手山芋,因而一直暂代此职从旁辅佐我罢了,而且很有可能年前便 会撒手隐退,在父亲驾前谋个文职。”袁熙顿了顿,料到字迹差不多也干了,便徐徐把绢布折起来,放到三寸长的特质竹筒中,用绳子系好,这才又道:“可我本也无意追求仕途,不过照这个势头我也 不得不深入此道,更何况现如今又有大燕嫡系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