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后的 屋子,“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关上了,只留下袁天下一人愣在当场。好容易缓过神来,袁天下挠了挠头,不由得喟叹道:“女人啊,女人!”再不迟疑,向着地上的洞口走去,刚进一去,地道的门板似乎是个机簧在控制,转而又徐 徐关上了,就像开的时候那般神奇。好在里面有光,并不妨碍行路。袁天下沿着通道而下,不一会儿的工夫,太阳的光线消失了,前方赫然又是那一段石墙的地下甬道。袁天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