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才又道:“二哥,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有两件事要问你,你敢不敢回答我?”络腮胡子此时方才发觉二弟与三弟两人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甚至于隐隐约约有了一种敌对的事态。于是刚忙劝阻道:“三弟,你这是啥意思,兄弟见面本应乐乐 呵呵的,你这见面就给我们使脸子,我们难道得罪你了?”斗笠汉子摇了摇头,缓声又道:“得不得罪不好说,我只想问明白两件事。其一,还在武安县的时候,你是不是去向那县太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