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是右手微举轻轻摆了摆,那意思便是等等再说,似乎是把二人暂时先晾在了一边。屈膝的两人不明所 以,相视苦笑一番,但既然将军意在如此,他们便也只能照做了。没错,这个金色甲胄之人正是曾经威名赫赫,如今却只能偏安一隅被袁绍派兵围困于此的公孙瓒本人。他疲倦也是因为他连续督战了两日两夜了,使得自己的精神一直处于一个比较紧绷的状态。对于此役,对方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假意去攻南门实际上却是在东门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