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深已经站在一棵偌大的银杏树下,一手自然下垂,一手揣在裤袋。 清隽的身影中透着沉敛、淡漠、霜寒。 他看银杏树的目光也淬了冰,银杏树近乎被他盯得连叶子都不敢落下一片。 只要想到苏俏给别的男人解皮带的画面,他胸腔里的寒意便不断冒腾。 这时,一抹小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跟前,她的身高只到他的锁骨处。 头一靠,好巧不巧能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