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望着挺拔的少年,陆怀年叹口气,指了指旁边椅子:“坐吧。” 陆景州依言坐下。 “你可将课草带回来?”陆怀年问。 陆景州:“没有。” 陆怀年看了儿子片刻,沉默半晌道:“景州,你可是对你母亲有所不满?” 陆景州抬眼望向父亲:“儿子不敢,无论母亲对儿子做什么,儿子都毫无怨言。” 陆怀年一顿,忽然想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