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蹙眉,又看一眼陆景州,见其正注视自己,忙不迭垂下头继续掐苗。 “长安!”赵渊跑来,正好挡在她与陆景州之间。 “给,覆盆子,在城外采的。”赵渊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包,打开手绢,里头是一捧红艳艳的小果子。 长安也没客气,捏起一颗放嘴里。 长安有点惋惜,同时也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惠娘与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