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回过身,冷冷道:“父亲,您这又何必?我不过是您的庶子,既不能与嫡兄相比并论,也无法为家族做贡献,若不是我小时候命大,光那一次次的中毒,就要了我小命,又何来今日?” 他想先发制人,让儿子收起那荒唐的念头。 “儿子没有胡说。”陆景州真后悔没将嫡母毒杀,或者让她瘫痪在床也行,省的她一次次闹事作妖。 他这话含沙射影,将陆怀年说的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