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言俊帅的脸颊上划过。 之后,语气幽幽地说:“而我呢?你知不知道为了将身体调理成最适合生育的状态,我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 王雅然在笑,可心里面,已经怨气滔天! 她无比憎恨秦家父子。 但此刻的她,却只能放弃尊严,任人摆布! 秦亦言的鼻端,是沁人的香气。 那香气好像无形的钩子,在秦亦言面前晃来晃去。 秦亦言一旦意志松动,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