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足足延后了一个小时,直到四点才出殡。 我跟我父亲披麻戴孝,抱着牌位走在最前面引路,当然是给我爷爷引路,抬棺的人紧跟在后面。 一路纸钱满天飞,气氛说不出是压抑还是凝重,但是没有人哭。 我父亲当然不会哭,因为以他和我爷爷的关系,估计都不见得会有多难过。 至于我,其实我是挺难过的,但就是哭不出来。 送葬的队伍一路出了村子,这已经是村子里今天第四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