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正从后边的山头上铺洒下来,照在那墓穴之上。 此时即便以肉眼看过去,也能看到那墓穴之上缭绕的盈盈生气,这生气似乎已经越来越浓郁了。 照这种情况下去,即便最后不迁坟,这墓里的东西也是要成了气候自己出来的。 到时候姜家一样玩蛋。 “李先生,怎么样?” 姜阳看我们下来,赶紧上前问了我一声。 “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