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师父,上面。” 我正在心里暗自思索的功夫,马博弈忽然压着嗓子冲我喊了一声,随即又神情紧张的指了指我的头顶。 我赶紧抬头看了一下。 只见我头顶的房梁上,不知道何时居然吊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件红色的棉袄,舌头伸出来老长,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女人显然就是吊死在这牛圈里的那个红衣女鬼,只是现在她脸上的表情看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