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道:“碰到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杨夏月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但是她克制了又克制,决定暂时不和一个病秧子计较。 瞧着杜筠刚才紧张的样子,黑袍男子应该算是出气多进气少,看在他病成这样的份上,她就大度一些。 杨夏月端着药往屋子里面走去。 杜筠的青衫上已经浸了汗,神态之中也有些许的疲累。 他闻言看着杨夏月:“劳你看着他把药用完,我换一身衣